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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6小时前

[人妻]悠悠风花雪夜-夏天(全本)-5

  

[5]


其实贺兰仍然不能很理解文的所为,在她的记忆中,文在这方面是个比较小气的人,记得在新婚之夜还因为自己是处女身而欣喜若狂。

“当时你以为我肯定不会保留住处女之身?”

“其实对我来说是意外的惊喜。”文说:“当时因为爱你,就有了包容你的心理准备,没想到……”他象当年一样“嘿…嘿”地笑起来。

“现在呢?是想补偿还是作为奖励?”她刮着他的鼻子问。

“是多方面的吧,说补偿的话倒不是因为当年,是觉得既然有这么好的条件,老天把你能认可的男人送到面前,我觉的我不该阻挡你获得生活乐趣。”

“你是说,如果不是亮,就什么也不会发生了?”

“我不知道,也许也会有另一个相似的角色,但过程肯定不如现在完美。”

“那你从中得到了什么?”她问。

“我的快乐伴着你的快乐,你享受生活作为爱你的人应该高兴。”

但是,文始终没有说出他的另类欲念:就是从贺兰和亮的鸳鸯倒风中,获取到的的刺激和满足感。

“你喜欢看我和他?……”

“是。”

“你真讨厌!”贺兰说。

“但是你不讨厌事情本身。”文说。“睡吧,说到天亮也说不明白。”文说。

“就是讨厌!”她狠命地把身体贴上去。

“这么讨厌我,就过去睡吧!”他说。

“讨厌讨厌!”她拼命地垂打他。

他搂过她的身体,不让她再动,看着她:“那明天还去吗?”

“去!”她眼睛眨也不眨地说。

“好了,睡吧,你这个大花妞。”文装出副极受伤的样子叹着气。

文很快半寐状,似睡非睡,但就是进不了梦乡,原因是贺兰不停地转身,后来索性把大腿搭上他的身体,他们夫妻没这个习惯,正常睡觉各睡各的,互不影响,他迷迷糊糊地在压在身上的腿上摸了两把,推下去很快又搭上来。他喃喃自语地:“老婆你好烦噢。”

“我睡不着。”贺兰撒娇地把整个身体贴上去,一对乳房在他后背挤着。

文忽地转过身,恍然大悟:“该不是…死丫头,是不是想让臭小子过来?

难怪睡不着!“

“讨厌,谁要他过来了。真流氓。”她把手伸下去,放在老公疲软的地方。

他搂住她,把脸贴在她脸上,滚烫滚烫的,有些不忍,悄声地:“那就是想去投怀送抱了?”

她扭捏地紧推他一把“……去!”继而,又贴上去,一点都不想睡。

“原来真是如此。”文睁开眼睛在暗中看着她,“原来辛苦了大半夜根本没喂饱你啊,还发情呢?怎么现在越来越厉害了,主动要求上战场了?以前好象都是我逼良为娼一样哦。”文调侃着。

“去你的,人家只是睡不着,谁说要去他那边?”

文看看表,都一点多了。

“好了好了,你要红杏出墙我也看不住,把被子给我。”

贺兰把被子给他盖好,把空调调高些,绕到床里面蹲在床头,看着文。

他睁开眼睛:“又怎么了?”

她凑上去,在他脸上来了一下:“生气了吧?”

“滚开啊,你这个* 娘们。”他笑骂道。

她又凑上去亲住了文的唇,文又感到她火热的体温,他推开她:“去吧,别太疯了,早点休息。”

她愣了一下,感动地抱住他的头:“我不去了。”

他拣起地下的拖鞋做出要打她的样子,“你耍我啊?”她“吃吃”地笑着抬腿跑开了。

等走到客厅她反而迟疑了,裹着睡衣坐在沙发上发了会呆,这是干什么,就象文说的去投怀送抱吗?她感到羞耻起来,犹豫着。

她真的准备回房了,但就在推开房门的一刻,她准究没能抵挡住情欲的诱惑,转而悄没声地进入了亮的房间。

文听到她转回来的脚步声,他心里在笑她到底还是没能过这个坎,他装做睡着了,等着她进来,不过马上,声音又停了,接着听到了轻轻的启门声。贺兰心慌意乱地进了亮的屋,心蓬蓬地跳,紧张的要命,就想文说的,如果以前是被动的话,现在就是完全的投怀送抱了,她不知道亮会怎么想,文的感觉她倒是暂且放在一边,不然也不会扭捏作态地要文把自己的企图点破,她怕亮会看不起她。

屋里很暗,亮发出轻微的鼾声,她站在床边,看着白色床单上睡着的这个男人。

这间屋的床不大,她坐到床边,小心地躺下,挤到他身边,她觉得自己全身都在发烧。

亮醒了,有点意外地看着她。

她无地自容地把脸掩在他胸前:“我想要你,快要了我吧……”

他瞬间便兴奋了,她的白色睡衣几乎被他撕裂,没有前奏,没有任何多余的举动,他的生殖器就进入她湿润的身体里……

贺兰几乎昏厥了……一动不动地承受着亮的冲击,里面柔滑异常,能感觉到深处应该有文留下的精液润滑着两人的热情,贺兰在亮连续上百下的猛烈冲击下喘不过气来,竟然剧烈地咳嗽起来。

亮吓坏了,忙停下来。贺兰歪着脸咳完了,温柔似水地看着他,双手按住亮的臀部轻轻地按着往下压。

亮改成轻柔的抽插,她的水流的一塌糊涂,但是此时的她那里还有心思去顾及这些呢?她感觉身体里有许许多多的虫子象身体全身散开……她变的有些无赖……

呢喃地抱怨着在自己身体耕耘的男人:“你不要我了吗?…你为什么不要我了…要我来找你……”

亮苦笑着一脸无奈,只有把语言转为力量抚慰这个被肉欲冲昏的女人。

亮的辛勤很快为她带来两次魂飞魄散的高潮……

房里散发着一股媚人的肉欲女人香。

其实,文在老婆出来以后就再也没有睡着过,辗转反侧,到后来索性打开电视,拿着遥控器不停地换台,房间的隔音效果不错,基本上没有什么声音,但正是这样才让他浮想联翩,后来他找出香烟,连抽了两根,把房间弄的乌烟瘴气,连自己都受不了了,忙把窗开了,走到客厅。

亮的房里有点光线从门下面透出来,隐隐有压抑的吃吃的笑声,撩拨着文的神经,他假装去训斥一下这对淫男淫女,敲门前按了按把手开了,可能是贺兰进门后担心锁门的碰撞声惊醒亮吧,没有上锁。

他轻轻地推开想走进去,但是眼前的一幕让他惊呆了:亮骑坐在一丝不挂的贺兰胸前,屁股半压在她的乳房上,贺兰捧着那条粗大的惊人的阳物不停地在口中吞吐着……亮的一只手反转到后面才她下面不停地抽插……灯光很暗,淫荡的暧昧更浓……

文很快把门掩上,热血无缘由地涌上来,下体竟然倏地竖立起来。

贺兰和自己作爱也不会如此狂放,这叫他心揪的甚至有点痛起来……贺兰显然已经得到了全身心的快慰,一贯庄重冷艳的外表被肉欲击的粉碎,或者是骨子里的淫荡完全被这个游戏和眼前骑在身上的男人挖掘的淋漓景致了,贺兰的情欲如潘多拉的魔盒一样,打开后会是如何的景致呢?

他有些不甘心地重来到门前,这一次他敲了敲门。

听到里面贺兰惊叫“不要”的声音。

门开了,首先看到的是裸身的亮挺着粗壮惊人的鸡巴站在门口,有点尴尬,靠边让了让。他嬉笑地骂道:“还让不让人睡了?”

贺兰拉过毯子欲遮挡身体,但被文扯开了,她干脆挑衅地赤着身体迷着眼懒洋洋地看着文,眼里散发出兴奋未尽的笑意,床上乱成一团,屋里那股文熟悉的来自贺兰情欲愤涨,高潮余韵回绕时才有的气息弥漫整间屋子。

“嗯——”文示意站着的亮回到床上,亮尴尬地挠挠脑袋,没动。倒是贺兰瞟着文轻浮地向亮伸出两条白腻的胳膊,亮顺势回到了床上两人挤成一团。

文装做气愤状举手要打她,她娇忪地扑进文怀里撒起娇来,但是文要去摸她时却立即躲进亮的怀里,似乎老公真是亮而不是他了,贺兰已经完全不是以前端庄贤淑的样子了。

“走开嘛,老公。”她毕竟似乎有些不适应在两个男人眼前完全放开,她求他离开。但是文示意在她身后的亮行动,亮也不客气地把快要萎缩的阳具挤入她双腿间……

在文的注视下和贺兰做亮似乎也不是很放的开,可以说他只是中规中距地在后面抽插着。

很奇怪文此时只是很新鲜地看着两具交合的肉体在动作,亮的皮肤在男人中算白了,但在贺兰的映衬下有点接近古铜色,更显得强健,他把妻子半搂过来,上半身抱在怀里。

此时的贺兰满脸红润,显得妖娆而妩媚,幸福的浇灌无疑是女人最有效的滋补品了,亮把她翻了一下,使她趴在文身上,这样便从刚才的侧入式变成了后入式,她的呻吟声更大了……

贺兰觉的虫子爬的感觉又来了,但是她不敢再放肆了,这种淫荡的交合她已经不可承受了,眼前的动作已是她不能承受的不伦举措了。可是肉体的快感一再地摧毁了她想逃离开来的勇气,她抬起脸看了老公一眼,满脸的愧疚,狠狠地捏紧文的手,想要传达自己的心意。

在亮最后用传统姿势冲击贺兰的时候,贺兰已经癫狂了,她忘记了文的存在,死死地搂住亮,任亮使劲地把她下面的腔道穿透。

最后亮嚎叫着把精液喷入她的深处,一连惯的抽搐完全停止后,他瘫软在贺兰身上……

一直安静了好一会,亮起来进入卫生间,贺兰转过脸来,文似乎看到了她的泪花,“对不起老公,我管不住自己了,我已经是个坏透了的女人了……”

“傻丫头。”他搂过她轻轻地安慰她,在她耳边小声地说:“谢谢你,让我看了场好戏,真是太刺激了。”

“讨厌啊!”她破涕而笑。

他弯腰去看她两腿间的景象,她惊叫一声夹紧双腿,但是污迹斑斑显然使她有些不适,很快被文分开了,文看到熟悉的阴唇现在有些外翻,露出内壁鲜嫩的粉红色,还有少量的乳白色东西在往外冒,阴毛被黏液侵浸淋漓成了大花脸……

他拍拍她的屁股,“去洗洗,别再玩命了。再把我闹的睡不着我可没这么客气了!”

她红着脸只笑……

兰州是个污染极其严重的城市,这一点在从城市往外行进时显得尤其明显,从兰州出来一路空气渐渐清新起来,黄土坡上的点点绿茵也清晰起来。

甲方单位给派了辆三菱吉普,这在兰州算得上时比较大的面子了,一路出来,贺兰没说什么话,亮也铆足了劲集中精力开车。

早上文最先起来,他赶早上的航班去深圳。贺兰醒来的时候他正在客厅的桌上给她写留言。

她悄悄地走过去,从椅子后面把他搂住:“早点回来。”

她本来想说她不想和亮出去了,但是一切都是安排好了的,再说起来会让人觉得有点假。

兰州出来的几十公里高速很快过来了,亮下了高速转到国道。

慢慢的开始进入回族居住区,路边三三两两的回族百姓悠闲的荡着,偶尔能看到几只绵羊在土坡上寻找点点绿色充饥。

贺兰能感觉到海拔的反应,口干舌燥的,她开了瓶水递给亮,凑上去抚着他的头发,一路一言不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其实时早上文的离开让她心里非常不安,相对内心她还是属于传统女人,偶然间处在了这样一种尴尬的境地。

“累不累?”

“不累。”他说。

“嘴硬。”

两人几乎同时想到此刻的对话是眼下某保健品的广告台词,不由双双大笑起来,车里的气氛立马轻松了许多。

今年夏天续

前些天,就是本月中旬,是易文和贺兰的十周年结婚纪念。

受一个MM朋友的启发,易文没有请亲朋好友,甚至连两个人的小尾巴儿子也没有带,只是两个人去了一家本市算的上高档的酒店,那里有一间很典雅的餐厅。

十年光阴转眼溜走了,留下的是女人眼角淡淡的鱼尾纹,在两人的餐桌前,看着为自己和儿子两个男人操心了十年的女人,感叹时光如梭的同时,也为她从一个小丫头演变成眼前风情万种的女人感到惊讶。

“风情万种”!记得当时易文真的在她面前用了这个词语,女人是喜欢被赞美的,她洋溢着幸福的脸上顿时飞上了一片红晕。

在她心情最好的时候,易文送上了和儿子一起准备的礼物:那是上面那个MM的意见,一只很女人的手机,南*棒VK2020,包装的很美,是儿子的杰作,不过在拿出来送她之前,要把这么一个不算小的盒子遮掩住花去我不少心思,盒子并不大,关键是调皮的儿子在桔色包装盒的外面,附上了一朵鲜艳欲滴的红玫瑰,在几片绿叶的映衬下别样的浪漫。

其实以前真没送过老婆什么,如果说有,那就只有是衣服了,常常在出差的时候,给老婆随意的挑上一两套,她不是特别赶新潮的女人,这样一来,基本上她自己就不用置办什么衣物了,是随意的挑选,但这就是易文的本领所在,随意绝不是随便,基本上能使她自己满意且出的厅堂了。

从来不送礼物其实也有好处,难得送上一回就让老婆幸福的把平时生活中的的种种不快全丢到爪洼国去了,一个家庭怎么会没有矛盾产生呢?但是此刻呈现出来的绝对是一个满目含春的风情女人。

礼物送完了,尽管老婆是欣慰,但还是算不上惊喜,原因是儿子到底是孩子,在白天就把秘密给透露给老妈了。

作为两个人的晚餐吃了两个多小时,老婆已经表示吃饱了,坐不住了。咱们回去吧?

点上根烟,易文示意抽完再走。

吃饭的时候,易文的手机已经有过两次收到短信的震动了。今天的另一份礼物应该会比刚才的那份带来的惊喜还要多一些。

买了单,易文让人把喝剩下的红酒给我装了只袋子,挽着老婆的手,进了电梯。

他按的是19楼。

哎,错了!易文一把她拽住不让她去纠正已经开始上行的电梯。

她纳闷了,易文把握十足地把惯有的微笑施展开来,轻轻地嘘了一声。

电梯到了,开门之前,被易文搂住她给了她一个浪漫的湿吻,马上让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如果不是电梯门要开,她真舍不得闪开了,吻的效果应该还会更好好一些。

走廊里,她不满了。

“搞什么花样啊?”

“呵呵,今夜无眠!”他说。

“讨厌”她粉目含春。

今年夏天续2

来到十号房门,拿房卡开门,套房里面灯光柔柔,音乐袅袅。

易文让老婆把礼物盒拆开,把原先手机里的卡换上去然后开机。

似乎很巧,马上,她的新手机里就有铃声响起,她还有点不习惯使用,但是也至少摸索出了用法。

“是短消息”她说。

易文盯着她摆弄手机,马上,她的脸上不自然起来,但至少那微笑是发自内心的。

在并不明亮的灯光下也能看出红云在脸上密布开来……

“谁的?”易文漫不经心地问。她竟然腼典起来……“是……亮”

“噢”易文也表现的有点意外。

“说什么了?”

“说了些生日快乐的话”

“难得那小子还记得你的生日,他不是连春节都不回来过了?”

“听他说很忙忙”贺兰眼睛还没有离开手机。

“呵,这样也要护着啊?”易文坐到她旁边,“给我看看,他怎么和我老婆调情的”

“不行”她马上躲开去。

“真不行?”

“恩”

“那好,我让他亲自交代”易文咳嗽了一声,卧室的门开了。

里面赫然站着笑咪咪的亮。

易文回头看着呆呆的贺兰,伸手轻松地就把手机给拿了过来。

“你怎么在……啊?你回来了?”

老婆转过身来“你耍我……捉弄人!”

不由分说易文已挨了好几粉拳了……

感谢这个日子,贺兰颤抖着告诉自己,还要感谢他,亲爱的老公,她回头强做镇静地打量着眼前的亮,没有一点前奏,就活生生地站在面前不到两米的地方,就那样微笑地看着自己,还是以前那样傻傻的样子,有两年了几乎,可能还要多,她不禁地要笑出声来,止不住的惊喜,但是又怕文会笑话她。

今年夏天续3

今天晕晕呼呼地胡扯了一通,把亮也给牵出来了,不过既然大家喜欢呢就权当是夏天和今年夏天的后续吧,已经够惭愧了,这么点东西竟然拖了四年。

衔接也许有点问题,先写吧,到时候一并修改。

上次的见面是兰州之行,就在那次甘南夏河草原回来以后,时间竟然已经过去了数年,记得当年在兰州易文赶到兰州走进客房里的时候忙不迭舌地喊着看世界杯的决赛,现在时过景迁,又是一届世界杯的狼烟在熊熊燃烧着,易文甚至为此不断地熬成红眼也乐此不疲。

但是时间已经转到四年之后。

今年夏天续4

她看着他,似乎看不出什么变化,留了点胡须,看上去老成了一些,但是嘴角依然挂着孩子气的笑容,她甚至在心里涌上一股幽怨,几年来的思念之情把她的心都要给拖跨了,你会知道吗?她盯着他在心里自语着。

贺兰的内心似火,但是不知道如何喷发出来,虽然这些年一直会有电话来往,但是毕竟已经有了几年的时空相隔,那年易文在兰州的业务遭遇滑铁卢,亮的内心有不少的愧疚,是有些地方不够细心,现在反过来看当时的甲方是有很多漏洞能看出破绽的,但是却没有及时去发现。

所以回到南边就找了个带孩子去国外看眼睛的理由,离开了公司。

贺兰从易文那里了解到他离开其实是表明一个态度,公司的股份乃至所有财产和他没有关系,想借此来对兰州损失做一个弥补,但其实易文一直以来根本没有把他这种自欺欺人以求解脱的做法当回事,公司的所有财务数据上从来没有把亮的那一份做过更改。

风风雨雨,公司在激烈的竞争中惨淡经营摇摇晃晃地过来了,因为亮有那种心态,易文也就一直没有再硬要他回来公司。

亮是个很会折腾的人,喜欢弄新的东西,一件事情理顺了反倒没有了兴趣,国外回来,就直接到了贵州的崇山峻岭搞矿产开发去了房间里的气氛既炽热也沉闷,易文看气氛有点别扭,拿起桌上的手机盒子,把儿子粘上去的那支玫瑰剥下来,放在鼻子嗅嗅,对贺兰做了个鬼脸,她不理他,又走到窗户前面盯着坐在谢谢上的贺兰,她切水果装没看见。

易文只好靠近了对她说:儿子说手机是他送的,他要把存的压岁钱给我。你说那我做老公的岂不是一点表示也没有了?

讨厌,走开啊,把嘴堵上。她塞给他一大块西瓜。

呵呵,易文接过她递过的西瓜,一口咬的满口汁水。

看看手表:球赛快开始了,今天巴西对加纳,我可不奉陪了。

易文知道老婆的脾气,经过了这么多年,想念归想念,但是对眼前的气氛明显已经陌生了,特别是在自己的面前。

我来开电视。亮忙着去找遥控器。

不不,我回去看,习惯了大屏幕看球,这电视机不习惯了。

易文赶紧和他们说。

她发现贺兰狠狠地盯着自己,知道她在拷问自己玩什么花招。

他搓揉着她的肩膀,手里还有西瓜汁,她一下子躲开了。

我到你妈那里看看儿子然后回家看球去,不知道小子期末考的怎么样。

易文说。

看得出来她心情显然是心潮澎湃,易文说什么其实也没有听进多少,又把一块西瓜递给我。

够了,我都吃两大块了,今天糊涂了?不至于吧?这么激动?

她红着脸扭到一边。

亮在一边调着频道,虽然这两年没有间断过电话的联系毕竟有时间没见了,他也好像感觉是有点生疏。

好了,走了,易文摸摸她的脸:“让你们叙叙旧”

她的脸烫烫的。

贺兰其实心里显然没有准备好,这太突然了,心里只有激动没有掺杂一点欲望,一直看着易文离开,心里的恍惚才觉得稳定一些。

房里只剩下两个人,贺兰的心里总算踏实一点了,站起来去了趟卫生间,看到自己红腾腾的脸,几年前的荒唐慢慢地重新涌现在脑海。

打开卫生间的门,亮站在门口,眼睛象个女孩子似的迷迷茫茫,有是从前在她面前惯有的那种神态,有点乖乖的大男孩样,只是短短地留了点胡须,和易文有点不一样,他总是能和时尚挨着一点边,但是不会很张扬,含含蓄蓄的跟上时尚的味道。

这个样子几乎让贺兰联想到时下流行的韩片里的那些俊俏的男主角,尽管以前的亮不是完全这样的。

亮一样在看风韵十足的贺兰,皮肤还是那么细腻光洁,眼角有了几丝不易发现的细纹,他心里也不平静,他无时无刻不在渴望着此时的相遇,其实这些年他回来过几次但都只是给过她几个电话,都没有说明自己已经回到本市。和自己的父母也特意说起不要和他们提起自己回来过。

没有别的的原因,他只是不希望易文一直把自己当作公司的什么功臣,如果说有,也在兰州的溃败中功过相抵了,他仔细的分析了自己的性格,有创业的拼劲和扑捉机遇的敏感,但是对波澜不惊,循规蹈矩的经营守业缺乏热情,再照以前走下去,除非只是呆在公司看看家门,不然兰州重蹈覆辙不是没有可能。

他有点责怪自己的臭脾性,但是没有办法左右自己。

这次回来就是想和易文商量准备把贵州那座基本理顺头绪开始赢利的重晶石矿卖出去。

想什么呢?傻了?

贺兰问他。

嘿嘿。

什么时候学会这种笑了?

又是一阵嘿嘿。

贺兰开始回忆起以前的那个亮了,在外面玩世不恭,有点耍酷,但是在易文和自己面前立即会变回乖乖的大男孩样的那个亮。

就这么站着?

亮还是不动,憨厚的嘿嘿有点变味了,带上了色色的味道。

易文开车出来,她的宝来开起来不是很习惯,外面还是车水马龙的,见了儿子,追着他问妈妈收到礼物时候的表情,易文装作斥责的口气责怪他泄露了天机,把送礼物的事情提前告诉给妈妈,儿子一吐舌头逃开了,过了片刻又黏糊上来呀他说当时的情景。

很吃惊很开心。

他对儿子说。

小家伙咧开嘴笑了。

不过小家伙在易文逼着他履行承诺把买手机的钱拿出来的时候却狡猾地称都

由外婆保管着,要拿问外婆去要。

和儿子闹了一会,吩咐了些期末考试的情况,岳母要强强去洗澡睡觉,易文就告辞出来了。

到了市民广场,因为天热,有很多人在那里乘凉,这时候有一丝微风,倒有一点凉意,他把车停好,很悠闲地在广场逛起来,记忆中已经好多年没有把自己汇入这样的人流群体了。

在广场中心,易文意外地看到了筱雅大姐,就是和贺兰自小的邻居,关系甚好的那个姐妹,贺兰以前在脑子发热的时候还要撮合她和自己的好事。我不禁感到有点好笑,不为别的,是因为看到筱雅竟然和这么多老头老太一起在广场中央跳交际舞,身材很不错,远远的昏暗光线下都能看出有很好的肤色。

看了一会,她肯定看不到他,易文也不想打扰她的这份好心情,在卖冷饮的地方买了一杯冰淇淋,坐在花坛旁边挖着吃,这是小时候和亮他们最喜欢吃的东西,不过当时没有现在这么花俏,但是感觉那时候要好吃的多,一般都是亮在家里偷出个块儿八毛的就去冷饮店搓上一搓。

广场旁边也有几家星级酒店,酒店亮着的稀疏的灯光,老婆和亮在房间里是关着还是开了灯?不能肯定,贺兰害羞肯定是要关上灯光,亮调皮起来肯定要和她对着干,起码要开起一盏以上的灯,把她弄的满面红潮。

不过只要贺兰坚持,亮肯定会依顺,相反也是,但是现在的两个人是谁依顺谁呢?

易文不知道这样撮合他们是不是太宠她了,不过她再过几年转眼到了四十岁的坎了,这几年,他知道她心里一直没有忘记亮,虽然从来没有一丝的表露,她就是这样一个人,有好几次,他甚至鼓动她去寻找新的红杏出墙的机会,反而弄了个没趣,我是这样随便的女人吗?

她都是这样说。

不过过一会,她觉得有些辜负了我的好意,又会转过来表示歉意。

我是真的不习惯那样。

那样?你是我见过的最最淫荡的女人。

易文理解她的矜持,毕竟贺兰的性格不是真的象那种人尽可夫的淫妇,不过实在的也没有什么机会遇到合适的对象,他经常在气氛好的时候这样那样地挪耶她。

同时他自己心里也开始诧异内心的念头,和亮的开始与现在的想法令他吃惊地有些转变,现在似乎在内心里希望贺兰能有更大的空间了,不仅仅局限在亮身上,他知道那样对贺兰而言有不少困难。

老婆有时候也会在那样的气氛下表现的风情十足,但是到紧要关头还是说有过一次经历我就足够了。

有时候他觉的很奇怪,贺兰,在自己面前似乎永远会留着一个角落,盖上一层膜。

反而在亮面前却能够完全放开了。或许女人都是这样吧。是因为和自己有婚姻关系这一层反而正了屏障了吗?

有这样的疑问很久了,起码有几年,也许自从和亮的开始起就已经存在。易文也曾和贺兰换位思考过,但是可能无法完全舍身处地还是想不出答案。

起先想到这个问题是在兰州那次,应该是老婆和亮玩的最疯的那回,也正是那次,亮对公务上的事情处理上出现纰漏,其实也是没有想到那么大的一个国营大企业会没落成那个样子,堂堂的国家干部的心底是那般的肮脏龌龊。

事情发生了,他没有一点责怪的意思,这一点上他相信自己能做的很男子汉:就算一切都没了,大不了重头再来。何况兰州的事情还不至于让公司完全覆没。

当时易文感兴趣的反而是妻子和亮如何在甘南大草原度过了那甜蜜的五天,本来他们出去的第三天他要和他们去会合的,但是正好那天公司出问题了,发现甲方的一个惊天大阴谋。

他没有通知他们,因为就是亮回来也无济于事了,既然如此,还不如让他们继续他们的风情时光。

草原上的几天,他们两人回来都没有细说,他也没有细问,可能因为游戏已经进行了不短的时间了,和开始的极度窥探心理相比,程度有所减弱。

倒是后来一次和亮在深圳喝的有点多的时候,亮说起过在草原上的一个细节,使他一直有些纳闷。

因为听到从亮嘴里说出来的事情让他有些不可置信。

今年夏天续5

在进入草原的时候,他们找了一个藏民向导,本来亮的意思是要租马但是贺兰不敢骑,所以就带上向导慢慢地开着三菱往草原深处颠簸。

其实也不敢开多远,怕加不到油开不回来。

在那里,贺兰完成了她的夙愿,给两所帐篷学校各捐助了三万块钱,往回走的的时候,心情放松性致甚是高昂。两人在车上都禁不住的动些手脚,那个向导是个二十多岁的男孩子,只会简单的几句汉语,坐在后面想必看的热血奋涨,藏族人早婚,在找他的时候看到他已经有两个孩子,都是男孩,对于男女之事这个藏族男人也想必了熟于心,看着他们在前座的举动也表现的焦躁不定,举措不安。

亮知道和贺兰的行为刺激了他,心里更是觉得有趣,甚至于产生以前和贺兰缠绵时涌现的念头。

这个藏族男人仔细看是个很帅的小伙,健壮高大甚至和一米八三的亮站一起是不相上下,但是小麦色的皮肤看起来更加壮硕,短发自然卷曲显得特别精壮,腰里挂着的藏刀显得非常野性但是性格却是出奇的好。在他们打情骂俏的时候他只是嘿嘿地笑着。

在一个湖边,向导架起了火,开始烤带来的羊肉,亮带着贺兰沿湖边到了一个相对隐蔽之处,贺兰几乎没有经亮的挑唆就剥光衣服下了水,也是,有两三天没有洗澡了。

贺兰白晃晃的,一踏进水尖叫起来,气温很高但是湖里的水温却是冰凉透骨,使得她马上放弃了清洗身体的念头,但是她的尖叫引起了在烤肉的向导的注意,虽然有些距离,但是完全能看到她的裸体,她害羞的蹲下来引的亮哈哈大笑。他不怕冷,恶作剧地在湖里往上泼水把她弄湿,冰凉让她惊叫着四处逃窜,无意中展现了赤裸的诱惑。

很快亮也受不了了,逃上岸的时候特意展示了冻的缩进黑糊糊的毛发丛中的小弟弟,逗的贺兰忍俊不止别过脸去偷笑。

那边喊着示意肉烤好了,这边贺兰不知道给怎么往湿漉漉的身上套衣服,亮变戏法似的在那个双肩包里扯出一块大毛巾,给她裹上,然后自己就晃着两颗蛋蛋背着包往回走。

让感觉感觉有些不解的地方就是,亮描述的在草原上的那个情节使我觉得感觉到老婆有一点陌生,当时如果是自己要求她赤裸着裹着一条毯子回到车旁在一个陌生的异族男人跟前,肯定不会同意,也根本不会在哪怕稍稍偏僻一些的角落就渴望着来一场裸泳,何况她基本上是属于一个旱鸭子。

她狂放的原因目的是什么呢?

在没有摸透她的心思前,易文就只能归咎于当时的环境气氛使人有回归原始的冲动吧。

只有这么想,他才能稍稍体会到亮接下去说的情节的真实性。

向导的名字其实很好记,叫阿西。

亮说的时候是说就是那部日本电影名的那两个字,不过估计是瞎猜,藏族人起名肯定不会联想到阿西门的街这部电影的,阿西的父母长辈知道这部电影的机会微乎其微。

阿西已经用腰刀把一只羊腿给分成了几小块,等贺兰羞羞涩涩地在自己的给她准备的那块羊羔皮毯上坐稳了,马上给她递过一块。

亮在车上拿了几听百威啤酒,和阿西开始畅饮,四周寂静无声,有偶尔的鸟鸣虫吟,这样的气氛之下,再沉积于自己臆想的羞涩似乎也有点不合时宜。

然而易文听到这里的时候却想的是:难道就没有顾忌到那个根本没有什么文化的鲁莽阿西见到玲珑浮凸的贺兰有什么歹意,象电影罗门生里的那个土匪抽出腰刀把你给咔嚓了,然后对贺兰下手?

亮听了,愣了半天,老老实实地说哎,当时真的是没想到这个。说话的同时手不由自主地摸到后脑勺,似乎真有一把寒光闪闪的刀架在上面。

亮和贺兰坐在羊羔皮毡上,阿西随意地坐在草丛之上,显然他对于每天12 0元的报酬很满意,勤快尽职地做他该做的和并不完全属于他做事情。

当他拿出他的酥油炒面时,亮忙把奶油面包塞给他,不许他吃那个,他闻不惯酥油的味道,阿西无奈只好笑呵呵地把他的宝贝重新包起来。

草原上的阳光很特别,大块的白云漂浮走动的速度很快,使得下面一块阴一块明的,然后很快明暗转换。

填饱肚子,亮开始不安分起来,手不知什么时候伸进了贺兰裹着的毯子,开始贺兰扭捏着因为阿西就在面前不到两米远的对面,但是亮的执着让她只有放弃,索性承受他在毯下的搓揉。

阿西收拾好烤肉的支架,把东西拿到车旁边,回来拿其他东西时,看到的场景让他血脉奋涨。

他看到眼前的漂亮的汉族女人被男人完全压下面,经管两人的身体有部分是裹着的,但是女人的上半身已经完全袒露,整个身体包括脸部的白皙绝对让他感到新奇,同族的女人因为长期受高原阳光的侵害,裸露的脸部和手臂均呈焦红色,粗糙的很,但是这个女人裸露出来的每一寸肤肌都是娇嫩无比……

亮开始进入她,在他开始冲击的时候她睁开了眼睛,正好看到阿西咧着嘴看他们,很天真。

在阳光下,他的小麦色皮肤很古老,他的神色没有一丝的邪念,这时候,由于亮的动作,两个人裹着的东西早已滑落,身上早无寸缕,甚至两人的交合处也完全袒露,但是阿西的天真感动了她,贺兰没有再企图把自己遮掩起来,任一切自由的裸露,甚至有一刻微微朝阿西笑了一下。

这场绮丽自然风光下的交媾很优美,如果能在高处拍摄下来,是很优美的一幅人间美景,很重要的一个陪衬是:阿西显然不好意思直端端地观赏他们的交媾缠绵,中间还很自然地做一些他认为该做的事,期间把一切零碎的东西都搬到了车边,一会以后随时可以上路。

今天晚上的两场球赛让人纳闷憋气,英格兰和巴西就那么莫名奇妙的就输了,可怜的英格兰人豪情万千的订下的整幢高级酒店是否还继续住下去,球赛完了,没有一点睡意,开了电脑想继续进入亮和贺兰的天地但很难进入角色……

很奇怪的心理,在阿西的面前完成了一场表演秀以后,贺兰他们两个无形中觉的和阿西的距离近了许多,单纯的阿西似乎不经意中成了他们的同谋,回去的路上和可爱的向导热乎起来。

在终于回到阿西家里告别的时候,亮把车上剩余的食品什么的都给阿西两个孩子留下了,还额外多给了一些钱,但是藏族同胞的本性淳朴,欣喜中阿西的父亲非要把刚宰杀的两只羊腿塞上车,两个人推托了好久也没能成功只好带着上路。

回到兰州马上去买煤气灶,亮打趣道。

这段插曲,是易文唯一知道的他们甘南之行中的一部分,因为当时回来的时候,出了不愉快的事件,就没有心情去调侃打探一切了,仅知的这一段还是许久以后两个在南边寂寞太久也是亮即将离开的时在半醉的状态下说出来的。

结婚十年,今夜老婆成了他人的新娘。

在漫不经心中已经掏空的冰激凌盒子被他刮的干干净净。

“洞房花烛夜”中的贺兰和亮开始并没有立即投入到浪漫之中。

贺兰今天淡淡地画了点妆,和以往的素净有点不同,是易文的一本正经地邀请她赴两个人的十年周庆影响了她吧,竟然让她有了这个心思,不过现在,却让亮觉得新奇和新鲜。

贺兰让自己的思绪回到现实中来,脑子乱乱的,表面上和亮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心里却在惦念老公见了儿子会如何和他解释晚上没有和爸爸一起去看他。

易文走了以后,房间里瞬间有了一些尴尬的气氛,也算正常吧,毕竟这几年最多只是偶尔通通电话,突然见了反而有了稍稍的别扭。

亮做的一个举动打破了房间里的沉闷,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显然是早就放在里面的,没有打开,直接递给贺兰。

什么?

看看。

她打开,里面还包了一层丝绒,拿出来以后解开柔软的面料以后,看到一个小小的东西,是呈绛红色的半透明的一个小雕塑,是一个人的上半身,披着一层薄如蝉翼的纱,神态呈半沉醉状。

是贵州出产的一种石头,类似缅玉但又不是玉,是当地独有的。

他说。

除了它的精致,贺兰似乎没有看出什么。

你看她象谁?

亮坐到她的身边,这是今晚两个人距离最近的一次。

噢,是…?细看人物的神态贺兰有点不敢相信。

嗯,是照你的几张照片,工艺师做了很长时间。

贺兰脸红了,今天老公送的礼物显然也花了不少的心思,但是亮的东西显然更能表现一个人的性格,亮的浪漫气息总师会在意想不到的时候娓娓地传递过来。

贺兰感动了,有点害羞地斜睨一眼,满目柔情。

你真是闲的没事干,去弄这个。

贺兰欣喜地重新开始审视手中的这个精巧的小东西。

是刚做好的吗?

亮着用食指指尖在雕塑高耸的胸前挑逗地揉了几揉。

真讨厌。

她拍开他的手。

做好快一年了。

他说亮的回答更让贺兰欣喜,女人的心理很怪异的,感觉到亮一直是在惦记着她,心里浮上来的颤动让她全身都变的懒洋洋的。

喜欢,给我包起来。

她娇嗔地说。

亮慢慢地裹上金丝绒细心地包好,在起身去拿桌上的盒子时,她搂住了他。

亮有点手足无措,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旁边的单人谢谢上,转过身子,一阵温暖芬芳的熟悉的贺兰独有的气息袭来,热血一下子涌上来,其实贺兰不是几年前那个羞羞答答的少妇了,她是经过亮多少次幸福洗刷的女人,经过短短的羞涩以后,她的渴望终于抑制不住地暴发开来。

她把亲吻送上去,很熟练地象条蛇一样在小小的谢谢上把亮紧紧地缠住,全然不顾两个人身上的衣物被蹂躏成一团,贺兰在亮的面前还从来没有这样主动过柔软的身体,芬芳的气息炽热的亲吻很快把亮弄得燥热一阵接一阵袭来,心痴神迷……

她开始剥他的衣服,然后在他宽阔的胸肌开始亲吻,速度从急切开始雍容起来,变的从容不迫舌头一直抵达到他的皮带处,在小腹上面慢慢地打圈。

亮可以看到她在下面亲的姿势,很柔软很煽情,好像在试探性的寻找新的东西。

她从裤子外面轻轻地咬住他的小弟弟时,他已经非常紧张了,被咬住的性器已经开始一跳一跳的颤抖。

她仰起脸,温柔而迷离地看了他一眼,手却已经在解他的皮带。

在她握住他的时候,她再次抬起头,邪邪地一笑。

看到他脸红了,她满意了,低下头去,秀发把亮的私处完全给遮盖了,他把手插进她的秀发间,缓缓地梳理着,但是阴茎却在触电似的享受着她销魂地吸吮从慢慢的舔吸到开始旋转着含……

她再次抬头看着他的反映,看到他享受的样子她很高兴,欣喜地再下面托起他的两颗蛋蛋,慢慢地揉着,弄得他一翘一翘的不能自已。

半响后,她喘着气吐出来:我是不是太淫贱了?

嗯,有点。

亮舒服地捉弄她。

她把他丢开,呈生气的模样。

不过我喜欢。

亮又补上一句。

她笑了,重新含住他,暴风骤雨般地给他弄了数十下,在他几乎喷射之前停下来,俏皮地看着他。

我也喜欢,我不怕你说我淫贱。

怎么会呢。

亮开始心疼了,他也开始搓揉她,她的全身,她的双乳被他捏的变了型状,可怜地挂在乳罩的外面。

慢慢地,她被他一件件地除去衣物,直到半透明的肌肤基本上全部裸露出来风云变幻的世界杯啊,连整场加时赛都拼下来了,怎么就坚持不了最后的两分钟呢?德国队少了点运气还是意大利运气太好?

心甘情愿地熬完夜,再心甘情愿的坚持上一个小时,把今天的作业交上来,谁让得到那么多的支持呢?别表扬我,是心甘情愿的。

亮很突然的站起身来,怀里的贺兰随即也被抱起,双手不由自主地挂在他的脖子上,眼下的贺兰已经被自己燃烧的肉欲渴望揭去了端庄贤淑的外表,匀称丰润的身体涌动着饥渴的火焰。

亮把她放在酒店那张宽大的席梦思的床沿,两条雪白的腿挂在外卖面,使她不得不高高抬起腿,呈现了一个极其骚情得动作,在他捋下了她最后得一点遮掩以后,身体中间那片幽深的阴影裸露出来,使得此时心绪狂野的她也不得不并拢双腿,实在是不敢再展示了,那样会把所有的渴望全部暴露无遗。但是亮用有力的双臂把她两腿分开,把她饱胀的阴影来了个彻底的揭幕……

那是一块圣地,此时变得湿润而明亮,在光线下面幽幽地闪着光,本来亮已经很熟悉了,但是这一次,经过了几年的光阴,那里竟然顺势而下生长出绒绒细细的毛发,薄薄的竟然遮住了两边红润的唇,呈现出温暖的野性来,仅仅是看了一眼就要把亮的涌动全部引发出来了,把他的爆炸物给点燃,此时此刻,她平时秘不见人的部位成了魅力四射的绝唱。

这样的姿势,让贺兰恢复了羞涩,即便是在时时都在思念着的人面前,她也害羞起来,她闭上了眼睛,等待着他的安慰。

但是亮显然已经为之发痴了,他舍不得立即用自己得武器匆匆忙忙地去侵略她,他需要好好的欣赏,他的手掠过那片细细的绒毛时她轻吟一声,双腿无助地摇摆颤抖起来……

她的低吟挑起了他的好奇心,他的手指抵达了她源泉,那里不断涌出的清泉把周边细细的绒毛给打湿了,小孔微张着,很有光泽地等待着来客,在指尖稍稍轻触到嫩嫩的肉时,又引发了她重重的颤动,高举的双腿几乎是开始无顾忌的摇摆起来。

贺兰的等待显然超出了限度,无奈地微启迷茫的双目:坏蛋,要被你玩死了亮孩子气地一笑,上前在她的竖立的乳尖来了个亲吻然后贴着肌肤拉上去一直到她的嘴唇给她一嘴的湿润。

这样小小的一个安慰又足可以让她再继续承受爱人的继续玩弄了,贺兰闭上秀目,也许是两腿感觉酸痛了,甚至做了一个更加出格的举动,她用两手把自己的双腿揽住,嘴里轻吐喃语:看你作弄到什么时候。

亮似乎有自己的苦衷,因为他的棒似乎一直处在发射的边缘,没有见过这么开放自己的贺兰,这次贺兰是完完全全对自己开放了,他没有准备好迎接这样的礼遇,他被她震撼了。

他用上了自己的手,让手指抵达她的阴户,嫩嫩的唇已经打开,手指在上面流连。上下,左右,很轻很柔,无骨的柔软中手指被吸了进去。

他像个钢琴师一样开始弹奏,深深地挑起了她的欲望……

她一只手从自己的腿间移出来,握住他膨胀的男根,眼睛直直地盯着这个给她带来快感的男人:对不起,我不能由着你玩了,我想让它们在一起了。

她牵引着他,抵在自己的门户,亮身体微微一沉,喔……进去了。男根紧贴着她的肉壁滑进去,她紧紧地夹着,不让他动,但就是这样亮似乎也受不了了,他死死地按住她,不让她有稍许的动作乃至身体里面的颤动,不然他感觉坚持不了几秒钟。

没有想到贺兰是那么的敏感和有悟性,立即感觉到他的紧张,她很巧妙的让自己脱离,转身换了一个姿势,将一个滚圆白皙的臀部露给他,这个细节和他常在梦里梦见的情景不谋而合,在梦里她总是迁就他用他喜欢的这种姿势要她。

他还在调整着紧张的神经,她凑过去:不要管我,想射你就射吧。

他再次滑入她的身体,她的善解人意让他放松,他的双手在她的两腰侧入落在她的乳房上,比起四年前,这对乳房更加垂了一些,使得手感更加的柔软,他发起一连串的冲击,使悬垂的乳房在掌握中不断的晃荡。

这样下去她知道他肯定坚持不了多久,果然很快她听到他在她耳边哼哼起来象一头受负的猛兽一样,她转过脸,寻找他的亲吻,在找到他的舌头缠绕在一起的时候,她感觉到了猛烈的爆炸声……片刻两个人都被炸成了无数的碎片……